現在,我在嘉義回新竹的高鐵上,
我確實心情悶悶的,
但我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?
但似乎又清楚?
在病房旁,我像足了小朋友,
一個什麼都幫不上忙的小朋友,
但是我已經 40歲了,真可笑...
我為我媽有這樣的兒子感到悲傷,
大姐隔天 7點已經到嘉義,
二姐的行李直接拉到醫院,
二話不說,準備晚上在醫院陪她,
而我呢?像個來探病的親友,帶著兩罐奶粉,就感覺仁至義盡,
真諷刺!
我是她兒子ㄟ~
我卻幫不上忙,連扶她坐起來,都讓她感覺不放心,不得手勢而作罷。
擔心的還有,如何讓 Jin 覺得這一切都沒有想像中麻煩,
讓她覺得不會影響到我們生活的步調,
真諷刺~
Ps. 我還想後院的絲瓜,想榴蓮,想計畫。
想 Maya該怎麼扮演好孫子的角色,
想 Jin如何表面扮演好熄婦的角色,
想自己該如何作一個稱職的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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